啟示錄:殘酷世界的盼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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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示錄:殘酷世界的盼望

 

黃文龍 弟兄

 

大約100年前,全世界同樣受著疫情的煎熬,1919年之後兩年內全世界因疫情大約死了5%的人。根據一些西方的紀錄,當時中國人認為是瘟疫。不過現代科學家發掘了當時埋葬在阿拉斯加冰封著的屍體,證實當時的病毒是豬流感,這個1919年的疫情稱之為西班牙流感;沒有流感疫苗的世代,估計這場豬流感大約殺死了五千萬人。當時的人將這場疫症說成啟示錄瘟疫災劫。疫情終於過去,一切如常。同樣冷戰時代人們把蘇聯說成啟示錄中東方的王,最後蘇聯解體,一切如常。也許今天有人同樣把現代的人和事套入啟示錄內:如肺炎疫情說成啟示錄的瘟疫,將某國家或某國領袖說成啟示錄的王等等。

 

我會問,把21世紀的人和事套入啟示錄,是不是啟示錄的寫作目的? 我或者又問,莫非啟示錄目的就是要每一代人主觀地將當時的人和事套入啟示錄內?

 

我不是反對啟示錄內的末世預言,我是說啟示錄的重點不是找出瘟疫災劫發生在什麼時代、重點不是東方的王是誰等等。啟示錄其中一個重要信息是殘酷世界的盼望。啟示錄成書的年代,一些基督徒被羅馬皇帝迫害而殉道。基督徒面對這災劫,他們可能會問:因為敬拜全能的神所以被羅馬皇帝迫害,是掌握生殺大權的羅馬皇帝最大? 還是我們的神最大? 是羅馬帝國最大? 還是神的國最大? 

 

我們不是輕易講一句「神最大」就當作完美的答案。啟示錄成書年代,基督徒面對殘酷的世界,講一句「神最大」可能受盡恐怖的折磨,講一句「神最大」可能失去生命。 就算是信主多年、忠心愛主的基督徒,在這一刻亦可能有一絲猶豫。面對殘酷的世界、面對著人性追求存活的本能,面對著自己的信仰,這不是一個簡單的抉擇。

 

在現今世代,對一些人來說,世界依然殘酷,在職場上可能看到不公,但為了保住這份工作去是否選擇同流合污、或裝作不見。看見社會的不公義、看到一些事情倒行逆施,為了自身安全,是否選擇助紂為虐、或默不作聲。也有人可能為了生活而考慮是否放棄信仰。誰是最大? 是神最大? 還是生活才是最大? 還是「我」才是最大? 

 

啟示錄就是要講述即使面對殘酷的世界、末世的紛亂、魔鬼的猖獗,全能者仍是最大,祂行公義的審判,這審判包括整個世界,包括任何人:包括所有君王、包括平民、包括行善的、包括作惡的,包括殉道者,包括存活者,亦包括魔鬼撒旦。

 

基督徒身處殘酷世界困境之時,啟示錄向他們說明誰是最大、誰是掌權。啟示錄所講神的大審判、末後的新天新地,就是給予當時基督徒一個實際的盼望,這個盼望同樣給予二十一世紀的基督徒。生命遇上逆風,人生遇上神與世界的抉擇,啟示錄告訴我們誰是最大。